永劫无间游戏中岳山是非常强力的角色,可以变身变成威力无穷的兵马俑,是很多玩家的拿手英雄,那么岳山具体背景故事是什么呢?下面就来一起看看永劫无间岳山背景故事介绍吧。

永劫无间岳山背景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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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景故事

“镇国武成王”岳城是岳山的曾祖父,“守国武宁公”岳敬之是岳山的父亲。

百年前,岳城曾随炎武皇帝东征西讨、立下赫赫战功,此后岳家便一直把持着无极帝国的军政大权。在岳山很小的时候,祖父与父亲就会给他讲述军队中的故事,有意培养其严于律己、稳重冷峻的性格。在这样的生长环境下,岳山也早早地定下了投身军队,报效国家的志向。

从小到大,岳山都是他这一代人中的佼佼者。十六岁起,岳山入禁卫军,镇守皇城,随后他又袭封武威侯并北上云州驻防。

……

几年后,在岳山又奉旨南下平定叛乱后不久,岳家因牵连京城疑案而遭满门关押,岳山戴罪失去军权。岳山的青梅竹马,也是八皇子养女的执金卫魏轻,奉命经办此案。

就在魏轻南下缉捕岳山之时,岳山在南方见到了一位失踪已久的人。一直有意远离政治的大将军岳山,终于做出了他人生中最为重要的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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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威侯

岳家自岳山的曾祖――“镇国武成王” 岳城起,便一直把持着无极帝国的军政大权。

当然,这全是因为历代岳家儿郎的忠勇,举世无双!

无极历一六六八年,岳山袭封“武威侯”,属于他的传奇,才刚刚开始!

永劫无间岳山背景故事

第一章 训诲

无极帝国中州皇城东北方的卧虎丘上,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高举着偃月刀向身前的青年劈去,而那青年正举起宝剑上迎招架。一颗颗细密的汗珠从青年男子的额头钻出来,又滚过他满是尘灰的脸颊,摔到土中。

“喝!”

二人的喊杀声震耳欲聋,若是旁人看来,定会以为这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。只有熟悉他们的人才晓得,这两人不仅没有任何仇恨,反而是无极帝国最亲密,也是除皇室外最具权势的一对父子――三军统帅“守国武宁公”岳敬之与其子“武威侯”岳山。从五岁习武开始,小岳山就得时不时接受父亲的考核,手提着和自己一般高的木剑,抵抗父亲的凌厉攻势。时光流逝,岳山要面对的兵器也越发凶狠霸道,而今,父亲竟用上了重逾百斤的偃月刀!

只见岳敬之将手中偃月刀重重砸下,直把岳山砸得单腿跪地。还未等儿子站起,岳敬之又斩下力劈千钧的一击,岳山只能硬着头皮,再以掌中剑强行接下这一记。

“太弱了!给我看看你的本领!”岳敬之威严的大喝声将周遭树林刚生发的嫩叶都震得簌簌发抖!他再次高高举起偃月刀,还是朴实无华的一式力劈。

“锵!”

岳山手中宝剑应声而断,眼见着父亲的刀刃马上就要劈到自己的头颅上,他连忙举起手臂,架住了这一刀。岳敬之凝神观瞧,原来在刚刚间不容发的瞬间,岳山的小臂上竟然结出数片岩甲护住了手腕,才没被自己的这一刀伤及皮肉。

“哼!坤元真气修炼得尚可!站起来吧!”岳敬之抬起手中大刀,原本严峻的脸上也略微地展露出一丝赞许的笑意!

此时的卧虎丘,料峭春寒还未散去,但刚刚结束剧烈打斗的二人身上都蒸腾起了阵阵白气。岳山拾起脱手的剑鞘,又将断裂的宝剑插入剑鞘悬于腰间。那边岳敬之已将两匹骏马牵了过来,准备与儿子一同返回虎丘山上的岳家别院。

岳家别院与此地相距十里,岳家父子翻身上马,不疾不徐地朝家中走去。一时间二人都没有说话,岳山已经习惯了和父亲这般相处。在他的心中,自己高大威猛的父亲是个沉默寡言、不苟言笑的人,只有在考校自己武艺和兵法,并得到满意答案的时候,才会给予自己一点难得的温情。

当然,岳山从未怪过自己的父亲,而且随着年纪越来越大,自己也越来越理解父亲。现在的自己简直就和父亲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。岳山甚至不止一次地猜测,父亲在年少时,是否也和自己大同小异。想到父亲小时候也会被自己那脾气暴烈的爷爷诸般训诲,骑在马上低着头的岳山不禁莞尔。

“笑什么?”岳敬之虽然目不斜视看着前方,却还是察觉到了身侧儿子的异样。

“没什么,只是忽然想到前些日子陪魏轻去看宅子时遇到的一件趣事……”岳山言不由衷地搪塞道。

“昨日,齐王殿下问我,是否愿意让你去云州历练!”岳敬之没有理会儿子想说什么,而是语气平静地说了这么一句。

“愿意!当然愿意!”岳山脱口而出,父亲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他心中巨震!

云州,这个无极帝国正北方的州府对于岳家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。自己的曾祖岳城正是在云州抵抗草原联军时立下了赫赫功勋,才被炎武帝破格提拔,进入了无极帝国的权力核心,甚至成了炎武帝的顾命大臣。而后,自己的爷爷、父亲,都曾在年轻时就被派往云州驻守。而自己虽然年纪轻轻就在禁卫军中任职,却一直向往有天能像自己的祖辈、父辈一样,前往云州。

“你那么想走,后日即可出发!”岳敬之瞥了儿子一眼,淡淡地说道。

“那好,午后我去一趟齐王府,当面感谢齐王叔叔,另外,也和魏轻妹妹道个别……”岳山沉浸在喜悦之中,并未发现自己父亲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
“不必了!”岳敬之挥手打断了儿子的话,他沉默了片刻,接着说道,“齐王那边,以后你最好少些走动。”

“我听说轻丫头得了个新的诨号叫什么‘玉面判官’。”岳敬之看着眼里有些迷惑不解的岳山,又紧跟着问了一句。“你在禁卫军当差,可听过‘无常司’?”

“无常”、“判官”皆是传说中勾人魂魄的鬼差,“无常司”则是流传在皇宫中的一个传说。据说,皇室会在全国各地搜罗有资质的孤儿,豢养成御用杀手……

岳山忽然心中一凛,魏轻是齐王的养女,而且以一个女子的身份进了执金卫当差,难不成其中确有蹊跷?

“山儿,为父送你一句话。”岳敬之勒住胯下战马,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岳山。

“你要学会为将,更要学会做官;要通军事,更要晓人心。”

岳山忽然发现自己之前从未了解过父亲,他拧着眉头,手中攥紧了缰绳,琢磨着父亲说的这句话的真正含义!

“这只是父亲对儿子的一句忠告。‘东宫案’后,咱们岳家看似无虞,可是在朝中的影响力也大不如前。八……齐王殿下虽然看上去与咱家颇为亲近,可这些年我面对齐王,仍是如履薄冰。”岳敬之压低了声音,对岳山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
东宫案?岳山忽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。十余年前,齐王――也就是无极帝国的八皇子忽然声称太子窝藏魔教妖女,意图谋朝篡位。随之在皇帝的默许下,八皇子率军突袭了太子府。当夜,东宫火光冲天,但太子与太子妃等人都逃出了皇宫,从此不知所踪。那以后,无极帝国的政坛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巨震,前前后后大大小小百余位官员受到了不同程度地牵连,影响直到今日。

魏轻是当年执金卫指挥使魏长青的女儿,“东宫案”后的某日,魏长青家中忽然起火,除了尚在襁褓中的魏轻外,一家老小无一幸免。齐王说,是太子余党的报复才导致魏轻家破人亡,所以她一直在不遗余力地调查、追捕太子余党。

“山儿,为父问你,若是将来太子回朝,你会选齐王,还是太子?”岳敬之又勒住了战马,回头期许地看着岳山。

“齐王?太子?”岳山口中喃喃地重复了一遍。争权夺位之事在无极帝国千百年的历史中,屡见不鲜,甚至百年前的炎武皇帝也非正朔。无论是炎武皇帝夺位,还是十余年前的东宫一案,都带给了无极帝国撕裂的创伤!岳山的眉毛越拧越紧,他明白,若是真有那一日,岳家,或者说自己的选择将会至关重要!

岳山抬起头,看着父亲鬓角渐生的白发,想到刚刚父亲跟自己说的那些话,心里忽然豁然开朗!

“无极不是太子的无极,也不是齐王的无极。若有那天,我作为岳家儿郎,当与无极帝国的军民百姓站在一起!”岳山的声音坚定,从中隐隐透出渊淳岳峙的气度!

岳敬之没再回应,他心底其实没有正确答案,正如他不知道,为了让儿子远离政治漩涡,数个月来三番五次恳求齐王将岳山调往云州,将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,究竟是福是祸?

岳敬之看向儿子,在山间薄雾的笼罩下,那日渐挺拔的身形竟和当年木剑等身的五岁幼童重叠在了一起。岳敬之花白的须间嘴角微扬,他如今唯一可以确信的是,儿子已经足以披荆斩棘,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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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暂别

“山哥,你先说吧!”

“不,你先说。”

“我明天就要前往渊州,那边有个案子,牵连到了东宫乱党余孽……”

岳山看着面前说话的年轻女子,她身着执金卫的玄色官衣,擎着油纸伞,一双明眸闪烁着兴奋的光彩。

“轻妹…..”

魏轻的话还未说完,岳山就打断了她,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。魏轻这才忽然意识到,自己刚刚有泄露机密之嫌,虽然岳山是自己最信任的人,甚至更胜自己的养父齐王一筹。

“对不起,山哥,我失职了。”魏轻尴尬道。

岳山好像并未注意到魏轻的神态,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紧接着说:“走,我陪你去‘正法司’。”

“山哥,你一早冒雨来找我,不会仅仅是为了陪我去衙门吧,刚刚你不还说有件事要告诉我?”

……

早春的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夜,今日清晨,魏轻特意等雨势渐收才出门,她本准备去衙门里点个卯就回来收拾行李,一推开院门却看见岳山孤零零地站在巷口。岳山并未撑伞,平日毛躁的鬓发已被雨水打湿,顺服地贴在湿淋淋的盔甲上,那总是被他紧握在手里的剑,此刻正往下滴落雨水。看来他已经在此等待许久了。

魏轻连忙撑起油纸伞跑了过去,她还打算收拾完行李后,去一趟武成王府,没想到岳山一大早就来找自己。像是有什么默契似的,二人迫不及待地同时开口,说有件事要告诉对方。

……

“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,又做那个噩梦了?”岳山没有回答魏轻的问题,而是又问了魏轻一句。

“没有,只是看卷宗看得晚了些,没睡好。”魏轻抬起眸子看了一下眼中尽是关切之意的岳山,便故作轻松地笑了笑,又补了一句道:“自打从齐王府搬出来后,我已经很少做那个噩梦了。”

“那就好,你是该多笑笑。”岳山看魏轻竟难得地展颜露出笑容,道:“轻妹‘玉面判官’的名号都传到我爹的耳朵里了!”

“山哥,原来你竟是来取笑我的……”魏轻被岳山说得脸上竟出现了一抹羞赧的红霞,她偷偷看着身边岳山棱角分明的脸庞,心里似乎被小鹿轻轻地撞了一撞。为掩饰自己的窘涩,她掏出一方手帕,抬手给岳山拂了拂身上的雨水,嗔怪道:“雨这么大,也不知道撑把伞!”

昨日与父亲的谈话令岳山心神不宁,他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妹妹般的魏轻,铁面无私、手段狠辣却怎么也无法将她与那个传说中恐怖的“无常司”联系在一起。尽管已经答应父亲,但岳山还是想旁敲侧击地探问一下。他刚刚故意提了一句“玉面判官”,是想看看魏轻作何反应,却万万没想到魏轻竟以为自己是在调笑她,只得扬头看向天边的乌云,正色道:

“我已被调往云州驻防,明日即将北上。”

“是好事呀!”魏轻就像小时候那样欣喜地挽住了岳山的手臂。她的一颗心刚随着岳山的三番五次欲言又止,已是颠倒了几个来回。魏轻还以为岳山要对她说的事情,是关于他们二人……得知岳山是来告别,她反倒是轻松了不少!魏轻与岳山青梅竹马,深知他的夙愿就是在沙场上建功立业,驻守皇城终是难以施展他的抱负。

岳山猛地抖了下胳膊,震开了魏轻的手,这本是二人小时候平常至极的动作,今天岳山却似被什么东西蛰到一样。魏轻停住了脚步,有些吃惊地看向身侧的岳山。岳山却没有发觉,直到他走出伞下,进到雨里,才恍然地回头看着一脸不解的魏轻。

“你去办的,是‘执金卫’的案,还是‘无常司’的?”岳山终于还是脱口而出……

怪不得他今日如此反常,原来竟以为我是那“无常司”中人。魏轻的脸色由刚刚的红润转为黯然。

“岳山哥哥可还信我?”短暂的沉默后,魏轻的声音有些低哑。

“你说的我便信!”岳山认真道!

“我从未瞒过你!”魏轻直视着岳山的眼睛,说道:“倒是山哥,你还有事瞒着我吧?”魏轻的表

情渐渐变得严肃,就像她平时在同僚面前那样。

“没有!只是……”

我该跟她说吗?从何说起呢?政局?父命?她的身世?东宫疑案?还是关于“无常司”的传闻。无数的念头涌上了岳山的心中,就像是一团团乱麻将岳山的嘴紧紧地堵住。

“衙门到了。”冰凉的雨丝打到岳山的脸上,让他稍微冷静了些。此时,不远处一伙身着执金卫官服的差人出现在了岳山的视线里,他寻到救星般地转移了话题。“渊州路远,多保重。”

岳山说罢便低着头,从魏轻的身边走过。

雨势渐大,岳山的铁衣又被雨水打湿。魏轻把手中的帕子攥了攥,却终于还是什么都没做。只是在与岳山擦肩而过的瞬间,递过了手中的油纸伞。

“你自己撑好,莫要被雨淋了。你说了……我便信你!”岳山头也未回,只是声音有些低哑地这么说了一句,便大踏步地走入了愈织愈密的雨幕中……

魏轻 看着岳山的背影,强行咽下所有的疑问,她敛了敛神色,又变回平日面色冰冷的“玉面判官”,转身冲同僚们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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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遇匪

岳山骑着爱马追月雪麒麟悠闲地走在林间驰道上,此处已是云州地界,离云州城还有半日左右的路程。岳山自中州皇城出发已有近半月,他未带亲随,而是独自带着一纸调令北上云州。

不知魏轻妹妹此行是否顺利……马背上的岳山忍不住又想起了与魏轻临别时的一幕幕。唉!当时自己的所作所为,不会让魏轻妹妹寒心吧?岳山摇了摇头,又把锦袍裹得紧了些。云州正是乍暖还寒之时,这片山谷中虽然已是生机盎然,却还夹杂些许凉意!

“砰——”

随着一声枪响,雪麒鳞的前蹄间腾起了一蓬尘土!

“嘶溜溜溜溜——

多亏岳山第一时间用力拉住缰绳,才没被惊得人立而起的雪麒麟掀翻在地。

“吁——吁——”

岳山口中吆喝着,一手缰绳紧扯,另一手摩掌着爱马银白的鬃毛,试图让雪麒麟尽快平静下来。

驰道两侧的树林间一阵马嘶人吼,不消半盏茶的工夫,已从林中窜出了十余名壮汉,挡住了岳山的去路。

“你的马不错,几个钱?”

岳山循声凝神瞧去,只见前方人群中一名骑黑马、着黑袍,以黑布蒙面的汉子正把手中鸟铳递于身边跟班,想必刚刚那枪便是他放的。

“本大爷我想买你的马,开个价吧!”那蒙面人见岳山没什么反应,又催马上前高声说道。

来者不善,岳山心念一动,知道自己遇上了剪径的强人。从刚刚蒙面人说话的语气听得出来,他似乎对这趟“生意”势在必得。若是他们知道惹上的是什么人,不知还能不能这么得意。

岳山暗自在心里冷哼了一声,也不答话,只是默默地摘下了挂在鞍边得胜钩上的亮银枪。这已说明了一切!

“哟!还是个练家子,大爷我就陪你玩玩!”蒙面人朝旁边一摆手,早有大汉擎着一柄凤翅鎏金镗,递于他的身前。

蒙面人俯身接过鎏金镗,大笑一声,随即驱马摆锉,直向岳山袭来。岳山见蒙面人来势汹汹,便也双手平端长枪,策马冲锋。

“铛!!!”

二马一错镂的瞬间,亮银枪与鎏金镗撞在一起,迸出阵阵火花!

“好汉子!”蒙面人调转马头时还不忘挑衅,他将鎏金镗扛在肩上,大声叫道:“就是比你爷爷我还差点!”

岳山皱了皱眉,他看到蒙面人舞起鎏金镗时,就知道此獠定是膂力过人。果然,从他虎口处传来的阵阵疼痛,提醒着他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。

“铛——!铛——!”

在强盗们的呐喊叫骂声中,两匹马又对冲了两个回合,却是谁也都没有占到便宜。二人见短时间都拿不下对方,便夹击马腹,圈斗在一处。岳山手中长枪前后穿梭,如龙腾蛇舞;蒙面人掌中大锉上下翻飞,似猛虎出山。二人越打越快,好似一银一黑两团风暴搅在一起,胯下战马也随着角上了力,闪展腾挪间嘶鸣不已。

“这马既然不想卖我,你也别留着了!”蒙面人露出的黑眸中精光爆射,只听他高喝一声,镗把一拨,弹开刺向胸口的枪尖,随即一式湖中捞月,用镗头自下而上地向岳山胯下战马的马头抹去。

岳山见状猛地一提缰绳,雪麒麟熟通人性,前蹄随之高高扬起,堪堪躲过了这一锉。岳山将手中缰绳向侧面一带,雪麒麟后足发力,身子腾空转了半圈。岳山就着战马一转之势,运起千钧力,平举银枪,直直刺向蒙面人后心。

“来得好!”蒙面人怪叫道。他似早知道岳山会这么刺过来一般,将身子向旁一闪,手中鎏金镗一让一挂,竟用螳头的两片凤翅将岳山手中银枪的枪头紧紧锁住。

一枪一镗架在一处。岳山双臂发力,一心收回自己的长枪;蒙面人两手紧攥,专为夺下对手的兵刃。

“哼!”蒙面人冷笑一声,眼中杀气毕露,他将镗头微微一侧,顺着岳山的枪杆往下滑去。岳山若是还不撒手,两手手指保不齐都得被凤翅削去。岳山也知道此节,却见他左手一压右手一推,手中长枪竟弹着射向蒙面人面门。蒙面人身子一扭,长枪挂着风声,擦着蒙面人的鼻尖直接射进了路旁的树干内!

岳山弃了长枪才占得先机,他拔出背后宝剑,不容蒙面人反应,刷刷刷向着蒙面人的手腕处连刺三剑。蒙面人被岳山凌厉的剑法一时间逼得有些手忙脚乱,他气急败坏地大喝一声,也不管岳山的剑锋所指,拼了命地向岳山刺出一镗。岳山也未料到蒙面人居然使出这种不要命的打法,迫不得已只能放弃进攻,侧身躲过镗尖的同时,将镗杆夹在了自己的肋下。

岳山一手握住对方大锉,另一手便擎起宝剑向对方砍去!蒙面人只能撒了手,任由岳山把自己的凤翅鎏金锉夺去!岳山摆起大锉,直拍到了蒙面人胯下战马的头颅上,瞬间血肉横飞…….

蒙面人的战马晃了一晃便轰然倒下。而就在战马倒下的瞬间,蒙面人竟从袖口甩出一条软索,套在了岳山那杆插在树干上的亮银枪身上,就在岳山第二下将要刺到自己身上的同时,他手上用力,身子腾空,跃到了那株大树之上。

“敢杀我的马!!!”蒙面人咬牙切齿地低喝了一声,他反手拔出树上长枪,两腿用力一蹬树干竟在半空中连人带枪—齐刺向岳山。

“铛!!!”

岳山虽然挡下了这风驰电掣的一击,但连人带镗都被蒙面人撞于马下!

蒙面人持枪就地一滚,马上翻身跃起,手中长枪抡圆了就向岳山砸来。岳山刚刚被撞翻在地,鎏金镗和宝剑都脱了手。只能向侧面一闪,躲开了足以开山裂石的一击。岳山心知若是再这么打下去,自己便会一直处于下风,于是他看准空当,急冲数步,猛地顶在蒙面人身上。蒙面人被撞得两眼一花,再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岳山沙包般大的拳头已到了自己眼前……

蒙面人咬牙硬接下了这一拳,同时他屈指成爪,直奔岳山的下颚。岳山见蒙面人手上寒光凛凛,似有利刃,只得仰头堪堪避过,却被蒙面人一把将身上背着的包裹拽了过去。蒙面人双手一撕,包裹顿时碎裂,里面仅有的衣物、干粮也散落了一地。

“啧,穷鬼!”蒙面人啐了一口,忽然他看见随着包裹被撕开而落在地上的一张纸上,赫然盖着无极帝国军部的朱红大印。

难不成他竟是……

“撤了兄弟们!”蒙面人口中呼哨,一边跑回自己伙伴处,抢过一匹战马翻身而上,一边向周围的人发号施令道。

“你那马早晚还是我的!”策马狂奔的蒙面人远远地吼了一句。

片刻间,林中众人已散了个干干净净,只剩渐渐冰冷的春风,将岳山的头发吹得凌乱不堪。这一架岳山虽然打得有些狼狈,但不知为何,他心中的郁结被一扫而空,心中竟有些说不出的畅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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